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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名指挥家赫伯特·克格尔(2)

2016-06-06 >>编辑:常识坊整理

3、人物经历 Kegel出身于劳动阶级家庭,然而不甚富裕的家境却能给他在音乐方面的支持,父亲买给他一台钢琴,而小时候的Kegel,似乎也注定了一辈子固执孤傲的怪脾气:当同年龄的儿 童都在外面玩耍时,没有朋友的Kege



著名指挥家赫伯特·克格尔


3、人物经历

      Kegel出身于劳动阶级家庭,然而不甚富裕的家境却能给他在音乐方面的支持,父亲买给他一台钢琴,而小时候的Kegel,似乎也注定了一辈子固执孤傲的怪脾气:当同年龄的儿  童都在外面玩耍时,没有朋友的Kegel一个人敲着琴键……

      1935年,他少年的时期正值希特勒开始掌权,同时Karl Bohm接掌德累斯顿国立歌剧院音乐总监之职。歌剧院音乐总监,是德累斯顿一地音乐的象征。身为音乐学校的学生, 克格尔没有直接受到Bohm的指导,但从Bohm的指挥,倒是得到一点一滴的学习,只是一开始Kegel并没有当指挥的意思,而是学习钢琴及作曲。他的毕业考演出曲目是拉赫玛尼诺夫的钢琴协奏曲。

      二次世界大战爆发,Kegel被征召到东线战场,在基辅受了重伤,回到家乡静养。此时,遇到盟军的“德累斯顿大空袭”,德累斯顿化为一片火海,国立歌剧院也变成废墟。

      负伤之故,Kegel 只好放弃钢琴家的梦,转向指挥一途。一开始在 Pirna 地方歌剧院工作。莱比锡广播合唱团招募指挥,从这里踏出他与莱比锡长达三十年合作关系的第一步——里头可能有些音乐上的考虑,Kegel是用来抗衡以浪漫风格著称的柏林合唱团指挥Helmut Koch。

      此年为公元1949年,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成立。同年十月,还发生一件事:Hermann Abendroth就任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音乐总监。莱比锡人的Abendroth时年六十六岁,从1943年开始到大战结束,接替被纳粹放逐的Bruno Walter,任莱比锡布商大厦管弦乐团指挥。大战结束后,转任魏玛歌剧院,在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创立二十周年纪念演奏会上指挥,获得听众的热烈的反响,希望Abendroth能回到莱比锡担任音乐总监。

      1953年,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助理指挥出现空缺。在社会主义体制下的新时代音乐,Abendroth选择了Kegel。1956年,Abendroth去世,两年后,Kegel 接任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第一指挥,1960年秋天,就任首席指挥。

      Abendroth的继任者,对德意志民共和国有着重要的意义。当时东德独裁领导者是乌布利希特,而Abendroth正有着乌布利希特的“民间友人、国家顾问官”的称号,是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全体的音乐象征。

      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,也不只是单纯服务于广播的乐团,而是这位特别的指挥者一手带出来的子弟兵。这种情况下,年轻的Kegel 如何延续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的传统,指挥Abendroth遗留下的曲目,担子之重是不难想见的。

      大战毁损了大部分的广播资料,旧磁带或醋酸盘都毁于战火中,或被盟军搜刮一空。战后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财政困难,也没有能力向西方的音乐家或乐团购买版权。大部分的音乐,从轻歌剧,到交响曲,都要重新录制。身为广播交响乐团,Kegel 当然演出一场又一场的音乐会,再加上当时的政治局势,不但Bartok(巴托克)、Kodalyi(柯达伊)、Janacek(雅那切克)、Shostakovich(肖斯塔科维奇)都是常见曲目,Kegel 也常在社会主义国家间进行巡演。

      Kegel 的要求很高,对自己与他人都是如此,固执的怪脾气使得他很难与人相处,这也包括了三次失败的婚姻。排练时他常常失去耐性,对团员大吼大叫,并冒出些侮辱的字眼。他无法忍受心目中的完美诠释与乐团的现实表现相差太远。

      1980年他为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电视台演出布里顿的《战争安魂曲》,电视演出的前置作业时间很短,但Kegel仍然为谱上琐碎的小细节反复练习。人家问他:这既非为录音演出,(没有video tape的年代)公众也只会听到这么一次,不完美过了以后就不会再回来。Kegel 回答:Even with a work which can only be heard once there is no room for sloppiness. Whether it be a concert, a television broadcast or a record, I always want the best.

      Kegel对现代音乐的要求也很严苛。他说:If we cannot ehearse Mozart in the proper way, everybody in the audience will realize that it is our fault. If we rehearse a work of modern composer not thoroughtly enough, the audience mig ht think that it is a bad work. But such a judgement, gentlemen, would not be fair to the composer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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